風堂陷入一種奇異的寧靜。
不是平靜,而是戰(zhàn)後極端疲倦的空白感——
像所有氣息都被掏空,只剩一層皮還在維持形狀。
四息陣的光紋一點點暗下,爬回石臺深處,像回cHa0的海線。
空氣中還殘留著剛才那一擊留下的震痕,薄薄的,卻刺得人心口發(fā)悶。
顧寒靠在石柱上,手抬不太起來,雷鏡放在膝上半碎不碎:「……媽的……剛才那個真是黎安師母的分身?」
洛衡擦掉額上的血痕,卻忍不住輕聲回:「不是分身……更像意志凝出的息影。那種力量……我們碰不到,也學不來。」
林岑跪坐在阿弦旁,指尖貼著他後心:「阿弦,你還能聽我說話嗎?」
阿弦閉著眼。
他不是昏迷,也不是虛脫——
是他的心息正在「斷層」。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