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無奈搖了搖頭,江冉怎么可能跟自己走。
耳廓的傷口留下一道疤痕,他伸手摸了摸,唇角勾起一絲自嘲,眼神眺望,一個人站在門口,始終沒有回去。
“不要....”路自秋牢牢抱著懷里受驚的兔子,男人胸前被弄濕一大片。
人類的皮膚是第一屏障,但江冉的眼淚無孔不入,透過華貴的衣料,從皮膚表面一路流淌到他心口,像是火山噴涌時滴落在地面的余火,高溫灼燒脆弱的心膜。
顧彥辰站在一旁,眼神陰郁,盯著床上親密的兩個人,兔子的偽裝怎么會騙過狡猾多疑的狐貍。
幾乎是沒有思考,他掏出一支煙點(diǎn)上,吸了一口,盡量控制自己的心情,趁溫度還不太高,大步走過去,直接扯過女人的小腿摁在上面。
他的動作很快,但路自秋的多年經(jīng)驗(yàn)更勝一籌,皮膚只是微微沾上不到一秒就被扯掉,煙頭熄滅,被男人扔在一邊,滾燙灼熱的溫度瞬間把床單瞬間燙出一個黑洞。
“啊...好疼....嗚....“女人的尖叫聲充斥,江冉雙眼通紅,不可置信地接受顧彥辰的暴力。
顧彥辰,顧家長子,竟然會為了一份羞恥的占有欲而動怒,實(shí)在難得。
腿面的痛苦既是打擊也是江冉這場賭局的加碼。
脆弱的皮肉通紅,煙頭形狀明顯,傷處開始蛻皮,接著鼓起水泡,密密麻麻地刺激讓她忍不住去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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