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用英文回我,
「會,但說的不是很好。」
「沒關系。」
當時我心想,太好了,總算不用在透露出我的法文說的有多破了。
不過沒多久,我就開始後悔告訴他我的英文說得很流利了,身為一個法國人,他的英文說的真的很不賴,雖然口音上還是有影響,不過大致上都還算聽得懂,而以一個男生來說,他真的是一個超級大話匣子,感覺就是即便我不理會他,他也能夠滔滔不絕的說上兩三個小時沒問題的那種實在很適合當直播主或是大學教授之類的工作,哈,在聊天的過程中他得知我喜歡安靜,而且常出現(xiàn)在頂樓後,像是刻意要打破我鍾情於的這片刻安靜似的,也常常在下午他沒上課的時候「不辭辛苦」的到頂樓來找我聊天他是大學四年級生。
不知怎地,我也不是很排斥他的到來,只是靜靜地在他旁邊坐著,一邊看書一邊聽他說話,時間久了好像也就習慣了有他的陪伴。
「你什麼時候要回臺灣呀?」
一天他一邊翻看著相機里的照片一邊問道,我還挺訝異他會問到這個問題的,想著我的簽證也快到期了也是時候回國重振了,在法國這幾個月里,我從加百列身上學到許多,也想著要做出一些改變,直面那些話語不再逃避,
「我的簽證到十月,我應該下下個月走吧?!?br>
「八月?」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