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深剛清醒,便察覺自己的不對勁。
他的手腳被繩索綁在椅上,只剩下頭部以上能自由動彈。
他掃視周遭,卻看見他恨不得不見的人——
「玉、夫、人!」他雙目赤紅,恨聲吐出對方的身份。
對方戴著他收藏的武勇金面具,坐在他寶貴的金絲楠木椅,喝著他收購來的極品貢茶,把這當自個家似的愜意自在,氣得他牙差點崩斷。
對方輕笑,道:「我換了副面具,你也能認出來?」
「挫骨揚灰我都認的出來!」他奮力掙扎,但繩索反而越纏越緊。
她擺擺手,不想浪費時間:「這不重要,我有幾個問題想問你。」
「我拒絕回答!」
「這可由不得你?!顾Τ鍪稚系募t鞭,在他的脖子上纏繞一圈?!咐蠈嵳f吧,我更擅長拷問Si人?!?br>
「所以,潘肆就是被你這樣拷問Si的?」他問完,甩頭:「不對,她沒Si……也不對,她Si了,我把她搬出來時,確定她已經(jīng)……你!一定是你使用了幻術(shù)!該Si的……咳、咳!」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