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聞其詳?!?br>
朱瀚坐于石凳之上,緩緩說道:“策者,智也。智者可勝愚,可敵強。可你若將策拘于書簡,拘于口辯,不過紙上畫餅?!?br>
林復眉頭輕動:“王爺之意,是我空談?”
“非也?!敝戾p嘆,“你的策有實心、有真意,卻無血肉。你講百姓冷暖,卻不知那冷暖之后,真正能動其命者,是人,是勢,是你們現(xiàn)在未曾接觸的一群人。”
林復沉默片刻,忽道:“若王爺有更深之謀,不妨直言。”
朱瀚看他一眼,語氣忽然低沉:“我籌一事,三年矣。而今太子設堂,士心可用。你若愿,便與我共下一盤真棋?!?br>
林復轉(zhuǎn)身,眼中神色難辨:“若此棋落錯?”
“落錯也無悔。”朱瀚笑意淺淺,“因這盤棋,不只為太子,更為天下?!?br>
數(shù)日后,京中傳聞青策堂之議有成,太子親裁百案,皆為民所系。
更有人傳,青策堂將設分院于各府,各地舉才入堂,策士之名,不再僅屬于廟堂清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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