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鎖在房間中的韓少越想越覺得這件事有些荒謬,一個是省城頂尖傳說一般的大人物,而另一個則是一個穿著打扮絲的年輕人,他們竟然是同一個人!
“不,不對!”韓少越想越覺得不能相信,“按照父親的說法,那衛(wèi)天和陳飛一直沒有正面承認過他的身份。一直是在用模糊的語言來側(cè)面襯托他的身份。按照當時的情況,他們這么說,肯定是想給父親施壓。”
“而如果那人真的是陳大師,直接亮明身份,瞬間就能解決問題,又何必如此遮遮掩掩的暗示,還要求父親不要透露消息?!?br>
“這肯定有陰謀,我懷疑,他根本就不是陳大師。故意用模棱兩可的話語,引到我父親往那方面想,最終嚇走我父親。”
韓少越想越覺得自己的猜想極有可能是真的,他想出門去為父親說明自己的想法。但握住房門的把手,這才想起,房門被鎖住了。
韓少頓時有些氣餒的躺回到了床上,嘴里低聲自語道“爸英明一世,這次竟然被那兩個小子給糊弄了,用陳大師的威名來壓人?,F(xiàn)在的父親,已經(jīng)完全深信那人就是陳大師了,我就算去說,他恐怕也不會相信吧?!?br>
“哎!”無奈的嘆息一聲,好老忽然眼睛一亮,想到了一個人,“對了,馬伯伯。”
“馬伯伯是我爸的師兄,也是我家跆拳道館的股東之一。那衛(wèi)天武館的開業(yè),影響到我們跆拳道館的生意,也會導(dǎo)致馬伯伯的收入減少。將這件事告訴馬伯伯,他一定會管的?!?br>
韓少想著,心中有些興奮了起來,然后摸出手機,撥打出了一個電話號碼,將這邊的事情和自己的想法全都告訴了對方。
與此同時,衛(wèi)天武館這邊,陳飛指導(dǎo)完了武館眾人,又詢問了一下梁攀的情況。
此刻的梁攀,雖然累得夠嗆,但目光卻很是堅定,對陳飛道“我沒事,我想待在這,好好的練武?!?br>
陳飛看梁攀態(tài)度堅決,之前那種頹然的氣質(zhì)一掃而空,也隨之放心了下來,然后告別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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