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暴氣洶洶:“反正我又不閑!”
“嗯——”
單嬙的喉嚨里拉著長長的膩音,溫順的聽從。
這種從來都沒有體驗(yàn)過的奇異感覺,讓她既緊張又興奮的被趙長安緊緊的摟著,嬌軀顫抖著蜷縮在他懷里。
如同狂風(fēng)暴雨里面,怒吼大江上的一葉顫抖飄搖的小船,總在沉沒和翻船的邊緣逆境掙扎。
讓她心生恐懼和臣服。
恐懼自己有一天從身體到心靈都臣服于這個小男人,從此沒有了獨(dú)立的自我意識。
然而她又如同吸~一樣,完全沉醉于這種要命而奇異的感覺。
這個小男人,她愛死他了!
愛他的年輕英俊鮮嫩可口,愛他的火辣強(qiáng)橫貪得無厭的索取和霸道,愛他的狠辣無情心硬如鐵,愛他的視女人如無物占有臣服女人如同家常便飯,愛他對有得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沒有別的深耕價值的女人如同一次性的碗,吃飽了就可以隨意丟了,——這個男人就是天下天生的最優(yōu)秀的騎士,而自己則是越來越心甘情愿的當(dāng)他馬廊里一匹被馴服的烈馬。
瞧,這就是我單嬙看中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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