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白哥哥,你重男輕女哈!”
俞雨菲展顏一笑,居然有一點小迷人,舉起了酒杯。
酒過一半,俞雨菲首先把自己放倒。
翟少白扶著她睡在沙發(fā)上面,然后和趙長安繼續(xù)慢慢的喝。
“這丫頭還行吧,據(jù)我銳利的目光,她應該還是一個雛,長得也不錯,瘦筋筋的,你別不懂啥叫揚州瘦馬,筆架山,怎么倒貼你都不要?”
趙長安遞給翟少白一支煙,兩人吞云吐霧,邊吃邊聊。
既然俞雨菲被灌倒,趙長安自認自己不是啥好鳥兒,而眼前坐著的這個翟少白玩女人比孫一陽還要狠,大家都不是啥純情人,也就沒必要藏著掖著裝清純,畢竟這里就他倆賤人。
“她姥爺和我爺爺是把兄弟,我和她從小長大,幼兒園小學都是一個班,她初中的時候為了大學移民,不過還是和我一個班,一學期只有一個多月到國外念書,我成績?nèi)G鞍伲某煽兣旁谝磺院笕チ??!?br>
“嫌她成績不好?”
趙長安感到很詫異:“對你們這些富二代來說,成績有用么?只有對我們這些草根來說,成績才是我們逆境崛起的資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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