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愉快的點評著悲催的邢大立,雖然這件事情對山城市的營商環(huán)境肯定會有著一些負面的影響,不過隨著裴平江的調離,在古代有一句話叫做一朝天子一朝臣,現(xiàn)在馮建飛來了,這種負面的影響隨著時間的流逝,將會自然而然的消于無形。
趙長安想了想,撥打梁倩的電話。
“你替我買一輛車吧,大概類似于保時捷boxster3.2這個檔次,110萬左右,最好明天給我送到山城,最晚不超過后天中午。我給公司那邊說一下,你把銀行卡號給會計,價格不要超過一百五六十萬就行?!?br>
“我明早要去星城度假呢,有一輛我還沒提車的寶馬z8你要不要,我都愁著沒地兒放,這車型緊俏得很,供不應求的?!?br>
“多少錢?”
“那邊提車是12.8萬,加運費關稅啥的可能要多一點兒,我也不知道我小舅送我的,下次你請我吃頓飯吧?!?br>
“我請你吃一年!”
趙長安高興的許諾。
在有錢人的大小姐的眼睛里面,近兩百萬也就是一頓飯的小事情。
這也是這些來自國外不同地方的財閥二代們,在對待金錢不同的性格和態(tài)度。
來自西歐的葉紫,喜歡把你的錢和我的錢分得明明白白,不過卻能在關鍵的時候能夠進行大幅的商業(yè)讓利,以達到合作的目的。
比如她拿出來2300萬給趙長安,實現(xiàn)了卓紫并入一納米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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