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算的兩百來人只是下崗工人,可沒有算那些退休的老工人,他們雖然是不能上班了,可他們的子女總得想法安排。不然這些老退休工人他們沒有好處,肯定也是要鬧的,之前校辦廠效益還好的時候就是退休接班,好多年輕工人都是接的班,現(xiàn)在突然不這么弄了,那可不公平!”
郭成松說得一本正經(jīng),然后又笑著給趙長安畫大餅:“只要這能行,就是這塊地白送給你們都行!”
“白送?”
趙長安看著笑呵呵一臉忠厚的郭成松,心里好氣又好笑的想著自己在前一世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大學的時候,身邊就怎么這么多的人才呢。
先是去年被郁原明擺了一道,結果這回又被郭成松將了一軍。
他現(xiàn)在甚至有了一種風緊扯呼,打道回府的想法。
校辦廠欠了銀行和社保還有拖欠的積年員工工資,有兩百多萬,折合到這塊地上一畝分攤就得八萬多。
雖然還是很便宜,然而再考慮到還要解決這三百人的就業(yè),趙長安這才算是真正的理解了為啥沒有人來吃這塊‘肥肉’。
那哪里是要嘣掉大牙,搞不好還要把自己半條命陷進去!
這時候的趙長安,臉色陰晴不定,陷入了艱難的抉擇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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