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長安說道:“其實一開始要說得到的資本,就總量來說我和薔薇姐的差不多,可要說倍數,我是她的幾倍。咱們不是外人說話就不需要藏著掖著,事情的謀劃和推進確實是以我為主,可這里面假如沒有你母親的資金支持,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很難再拿到這種盡量公平的合作條件。一個無名之輩小青年冒然跑到一個有錢人面前大言不慚的說你拿出來全部的身家聽我指揮,我讓你和我一起發(fā)財,只會被人當成神經病轟走。而且就算聽從,也只能算是有錢人帳下的謀狗,而不可能成為平等的合作者。事成之后給一根骨頭就是獎賞,而且人們會贊賞主人英明和超前睿智的眼光,而對那個謀劃著,最高也不過給予諸葛武侯的贊揚?!?br>
趙長安估計單彩還是有一點沒有想通,就是那都是以前的事情,然而現(xiàn)在趙長安卻可以穩(wěn)吃單嬙而不吃,這一點在她看來趙長安沒法用‘利益’這個詞語解釋。
說道:“我需要給現(xiàn)在和將來的合作者看到,和我合作,一納米絕對不會過河拆橋。即使這個橋已經沒有必要了,甚至出現(xiàn)了養(yǎng)虎為患,我趙長安和一納米也能忍,更能講情義的在絕對優(yōu)勢的情況下,讓出很大的利益。這件事情你可以看成一納米的千金買馬,城門立柱?!?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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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fā)現(xiàn)你有著吸引優(yōu)秀人才的潛質,別忘了你是西子教育的股東,有好的人才要往這里引進,而不是推給別人。”
這個話題說到這里已經可以說結束了,不管趙長安心里面真實的想法,他總給出了一種看似合理的解釋。
于是單彩把話題拉到原來最初的位置,‘你把8%的股份給陶驕我并不反對,不過還是希望你能把這個產業(yè)作為咱們共同的產業(yè),而不是把我拉進來,你就想出去了。’
趙長安知道嚴子瑤把他給賣了,你不去柳雪蓮那里和她合作就不去,也沒強逼著你去,至于這么賣么?
在這一刻,趙長安已經可以理解吳悅為什么要和嚴子瑤搞什么實習季就是分手季,而不是畢業(yè)季才是分手季的盡量往后多推一年,多打一年的黑火藥。
“你也別怨她,本來我并不想用她,更傾向于從臨安一些老廠下崗再就業(yè)的食堂管理者里面招聘一個進來,而她顯然更想進西子?!?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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