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現(xiàn)在別的不說,就說豫劇,在國內(nèi)省內(nèi)都沒有什么人看了,到了國外能行?”
柯雅晴雖然心動,然而她并不愚蠢,這件事情假如真的能做好當然很好,可在她的認知和直覺里,卻認為很難。
她并不是一個貪戀權勢和財富的女人,然而之所以要坐上這個總團團長的位置,就是前些年一直想要為豫劇汲取一些現(xiàn)代元素,比如把現(xiàn)代舞,芭蕾,等等一些元素揉進豫劇的舞臺動作里面。
但是很顯然失敗了,而且頭疼的毛病越來越嚴重,以至于不得不常年服藥控制。
她是一個自尊驕傲的女人,如果帶團出國演出,看者寥寥無幾,甚至觀眾覺得乏味無趣中途離場,即使在國內(nèi)自欺欺人的各種宣傳吹噓說觀者如云,可總欺騙不了自己和身邊的人。
既然柯雅晴不圖名利,那么她又何必自尋其辱的給自己找麻煩和不痛快。
“柯姐,這個真不是問題,其實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這些東西,真的是好東西。只不過任何一項文娛,都要貼合現(xiàn)有的人民群眾的思想和價值觀,以及審美特點,與時俱進,而不能守舊的故步自封,搞什么老祖宗傳下來的一點都不能改變。就像五女拜壽搬上了屏幕為什么這么大受歡迎,就在于它的革新?!?br>
趙長安心里面想著自己前一世,尤其是小潘潘魔改的那些曲藝,簡直能讓人心癢癢的受不了。
當然也不能這么夸張的搞,可這件事情卻說明了一個事實,就是不要說什么戲曲沒有人聽沒有人喜歡了,而是說這些話的人是幾十年如一日的躺在老祖宗留下的財富上面,什么都不想干不想變的想著躺贏。
畢竟像挖秦王陵那種能干幾百年不變的好工作,只能是小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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