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克制住搖頭的沖動,既不認(rèn)識陳文郁,也對陳瑋的背景一無所知,理智唯一記得的是,在這人面前自己還扮演著社團指導(dǎo)老師。
「老子是國內(nèi)唯一的全才指揮,對每一樣樂器都有涉獵,從小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長大,不管什麼樂器到陳瑋手里,三兩下就能m0熟,尤其是弦樂器?!?br>
「這和你們公司規(guī)劃有關(guān)?」
「當(dāng)然啊?!归_哥得意說:「有家世、有才華,再看看他的外型!這樣的人不紅,天理不容?!?br>
「那麼他的音樂呢?」
開哥一愣:「什麼音樂?」
丁蒔蘿將視線移到臺上,那個光芒隱藏在主唱、鼓手、鍵盤、貝斯手之後的吉他手,閉著眼睛,手指頭飛快的在弦上跳動,臺下這些仰望著的眼神,似乎都與他無關(guān)。
「我是說學(xué)業(yè)?!顾龥Q定改變話題:「不管怎樣,他是我的學(xué)生,對我來說,學(xué)習(xí)第一?!?br>
開哥訕笑:「這年頭還有這麼八GU的大學(xué)老師,可真是難得。」
她淡淡的掃他一眼,不動聲sE的離開舞臺搖滾區(qū),臺上的演唱繼續(xù)著,隨著腳步離得越遠(yuǎn),陳瑋的弦音卻越來越清晰,凌駕阿宏渾厚的歌聲與豆仔激烈的鼓,像一條幽隱卻糾纏不休的銀sE絲線,牽引著聽眾內(nèi)心最柔軟的心緒。
她想起高中時,家鄉(xiāng)的火車月臺,想起那個nV孩站在南下第九車位置,悄悄望著北上第八車位置的男孩,整整三年,他們一南一北的錯過,偶爾在穿越月臺的地下道里碰見,還要裝出淡然的神情,他們只是,偶遇的國中同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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