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金水的辦公室在巨象大樓頂樓,近年來他已經(jīng)很少進辦公室,命令多從山上的家里發(fā)出,今天是巨象的董事大會,極少數(shù)他必須進公司的時候。
董事大會九點鐘開始,嚴立言被要求七點先來見父親,踏入辦公室,意外的看見只有母親在里頭。
「立言,來坐?!雇跹咆懻泻魞鹤樱骸高@麼早,你一定沒吃早餐,我從家里幫你帶了點東西?!?br>
「父親呢?」年紀大了才回到嚴家,他對嚴金水,一直嚴謹?shù)姆Q呼父親,喊不出「爸爸」兩個字,嚴金水也從沒勉強過他。
「他等會就來,我兩個禮拜沒看到你,心急,所以先過來這里等?!?br>
他坐下,邊吃母親準備的三明治,邊笑:「您是想責(zé)備我吧?」
她在他面前坐下,眼睛里滿是無奈:「隔離是藉口吧?跟立豐關(guān)在一起才是你想要的?」
他低頭吃東西,避開母親視線。
「你們倆以前也常一塊出去,我不會因為這個怪你,我相信你會有分寸。」
這就是王雅貞對兒子最大程度的責(zé)備了,她從小在美國生長,難得會需要「教訓(xùn)」孩子,大多時候都是強調(diào)信任,提醒孩子該為自己的作為負責(zé)任。
「只是,你這次對伊蓮娜也太不T貼了?!顾y得的多說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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