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得好像我是故意這麼做好讓你心疼的。」
他嘆氣,無可奈何地看著她:「這就是問題所在,別有目的的去傷害自己,也好過不清不楚的,賠上了自己?!?br>
她假裝津津有味的埋首餐盤。
他卻什麼都不吃,只是靜靜的啜飲紅酒。
「殷子愷難道都不會關心你嗎?」
她突然想起這個禮拜凱子留下無數(shù)個言要求見面,還慎重其事地說有事商量,她不是忘了回就是隨手回:「正再忙,再說?!?br>
在嚴立言的計畫里,殷子愷只是在他缺席時,逗她開心的角sE,因為如此,所以他才這麼不在意?
看著她,他一語道破:「恐怕他也不知道該從何關心起吧?只要不愿意,你一點機會都不會給人?!拐f完自顧自地笑起來:「大學那時你突然跑去燃燒人,要不是我跟你同學打聽到消息,也不會想到你膽子這麼大,跑到那個嬉皮大本營,一開始你還不高興我非要跟著?!?br>
那一年夏天,她在嚴家的大宅里,重新認識改名為「嚴立言」的他。
燃燒人慶典里再怎麼瘋狂都不為過,跟著你圍著營火跳亞馬遜土著舞,cH0U著大麻的人,平時可能是矽谷的JiNg英,誓言跟全營區(qū)男人睡一覺的舞娘,可能是華爾街某個頂尖的理專??
b起來,她偷偷喜歡的好朋友為了錢,突然變成自己的叔叔,好像也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這是她那時想要獨自前往的理由,因為她需要這樣的瘋狂,沒想到他玩得b自己瘋,現(xiàn)在才明白,他b自己更需要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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