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邪的瞳孔一縮。
「喂喂,你拿那個是想……?」他是人,可不是羊皮紙。
柔中帶剛的筆鋒滑過細致的頸項,那種柔軟卻令人無法忽視的觸感,讓吳邪呼x1一窒,連帶著抗議也被迫中斷。
張起靈的嗓音四平八穩(wěn)的,彷佛他這麼作再正當也不過:
「你洗好了澡,我總不好碰你。放心吧,這筆是全新的?!?br>
這根本不是重點!
吳邪想要大吼出聲,那筆鋒卻滑到了他x膛上敏感的突起,有意無意地用筆尖抵著他rT0u兜轉(zhuǎn)著,時而刷弄他粉sE的r暈……吳邪咬住了下唇,y是咽下一聲SHeNY1N。
他是故意的……挑那只筆也是故意的……!!吳邪努力地壓抑自被玩弄的rUjiaNg傳來的陣陣快感......牙咬得都快碎了,恨恨地心想。
紫毫是兔毛所作,剛X彈X皆為上等,用它抵著身T上的柔軟處,雖不至於疼痛,但卻可以清晰感受到那一根根毫毛戳入毛細孔的刺癢感……這若是一般太過柔軟的羊毫或J毫筆,恐怕還無法造成此等效果。
逐漸籠上霧氣的栗sE眼眸不愿就此屈服,里頭的傲氣依舊,不閃不躲地回視著男人益發(fā)闃暗的注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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