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有著他熟悉的臉孔，他看著卻覺有些陌生—

        原來在吳邪眼中，自己笑起來，是這樣的嗎......？他從不知道......

        從四川回來才能看的那張畫，便是這張嗎？

        如果......爺爺容不下你，張家也容不下我，我們.......乾脆找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養(yǎng)幾只狗，安安靜靜地過日子，好不好？

        張起靈動了動唇。

        「好?！顾麩o聲地說出當(dāng)時沒說出的那字。

        你想去哪里，我都帶你去。不要張家，不要吳家，天涯海角我們都去，好不好？

        可惜，這樣問他的人，再也沒機會聽到他的回答；而他的問題，同樣再也無人回答。

        他捏緊手上的畫，無聲地哭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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