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京羽延畢了。
這一切都是因為對面鄰居總是在最後一秒和他搶電梯,那個人明明就有辦法早起早點出門,偏偏要選在他開門出來的瞬間,站在電梯里對他冷笑并關上門,害他怒急攻心的撞上電梯,把脆弱的電梯門撞凹好幾個洞。
由於瘋狂遲到,加上遇到每堂課必定點名的老師,他很不幸的在大四下學期被當?shù)?,淚送同學們畢業(yè),一個人孤孤單單的……其實也不是太孤單,他還有很多學弟妹。
只是,他就是不甘心,為何同樣是遲到,對面的家伙卻安全過關、順利畢業(yè),而他卻延畢!天理何在?!
更糟的是,對面的畢業(yè)之後就再也不出來跟他搶電梯,連續(xù)互搶一年半的電梯,突然沒人跟他爭,搭電梯都有點食之無味了……不對,電梯又不能吃,總之,他就是覺得心里有個地方空蕩蕩的。
「欸,學弟,問你啊,畢業(yè)之後把自己關在家里的男人都在想些什麼啊?」
重修課上,齊京羽撐著下巴問坐在旁邊的學弟。
「嗯?畢業(yè)後足不出戶?不會Si了吧?」
「Si了?」齊京羽瞪大雙眼,想像著新聞記者到他家訪問的畫面,標題肯定會寫鄰居冷漠,Si者陳屍家中三個月沒有人發(fā)現(xiàn)……之類怪罪他的話。
不行不行,他得去關心關心。
當天,齊京羽就去按謝橘紀的電鈴,打開門的謝橘紀一臉剛睡醒的模樣,嗯?那是什麼模樣?就是一臉寒冰兇狠如厲鬼的模樣,墨黑的眼瞳釋放出的寒氣幾乎能夠讓人瞬間凍結的模樣。
「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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