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仿佛在粘稠的欲望中失去了意義。
窗外的城市燈火逐漸熄滅,唯有月光如水銀般瀉入臥室,為這場永無止境的交媾鍍上一層冷艷的光暈。
距離第一次貫穿,已經(jīng)過去了數(shù)個小時。
賀遷如同一個永不知疲倦的永動機(jī),一次又一次地在文奕的身體里掀起狂風(fēng)巨浪。
他們嘗試了各種姿勢,從最原始的后入,到面對面的緊密相擁,再到將文奕的雙腿扛在肩上,從一個刁鉆的角度狠狠地操干。
每一次姿勢的轉(zhuǎn)換,都意味著新一輪更加猛烈的、更加深入的侵犯。
此刻,已是半夜。
賀遷正跨坐在文奕的屁股上,這個極具侵略性的姿勢讓他可以完全掌控操干的節(jié)奏與深度,他雙手撐在文奕的背上,精壯的上半身微微前傾,汗水順著他流暢的肌肉線條滑落,滴在文奕同樣汗?jié)竦募∧w上,然后瞬間蒸發(fā)。
而他身下的文奕,早已被操干得失去了意識,身體軟得像一灘爛泥,任由賀遷擺弄,漂亮的臉蛋因為極致的快感而漲得通紅,雙眼無神地向上翻著,露出大片的眼白,只有偶爾從喉嚨深處泄出的一兩聲破碎呻吟,證明他還存有一絲神智。他那根同樣漂亮的陰莖,在經(jīng)歷了數(shù)次高潮之后,已經(jīng)完全軟了下去,無力地垂在兩腿之間,隨著賀遷撞擊的頻率微微晃動。
然而,文奕的小穴,在經(jīng)歷了長時間的反復(fù)抽插之后,非但沒有變得松弛,反而因為肌肉的痙攣和充血,變得更加緊致濕熱,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死死地咬著賀遷那根不知疲倦的肉棒,每一次收縮,都帶來一陣銷魂蝕骨的快感。
賀遷已經(jīng)在他溫暖濕潤的騷逼里射了好幾回,每一次都是毫無保留地內(nèi)射,帶著濃烈腥氣的粘稠精液,混合著之前灌進(jìn)去的尿液和文奕自己分泌的淫水,早已將那個小小的子宮填滿,甚至不斷地從穴口溢出,將兩人緊密貼合的肌膚都浸染得黏膩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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