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個小男友呢?上次帶來的那個?!背甜┠闷鹨粋€空杯,緩緩倒?jié)M冰涼的啤酒。
蔣東河舉起猛干一口:“小緒?他不是我男朋友?!?br>
“臉圓圓的,戴一副黑框眼鏡,他叫小緒嗎?”
蔣東河竭力回想上次見程皓時的情形,半天才對上號:“哦,那個早就分了,有三個月了吧。”
“你的每一任真是季拋型,別人處炮友都比你們處得時間長,怎么樣,到手沒?”
蔣東河下意識朝鹿染的方向望去,對方果真聽不懂兩人在聊什么,正迷惑不解地注視著他。
于是比劃一個數(shù)字2的手勢,鹿染依舊懵懂中,程皓反倒心領(lǐng)神會了,只當(dāng)畜牲不當(dāng)人地說:“穩(wěn)賺不虧?!?br>
至此他倆心照不宣將這個話題跳過。鹿染融入不進蔣程二人,只好低頭攪動吸管以掩飾尷尬,蔣東河見他的耳尖泛著紅,頓覺有趣,殷勤地用公筷幫他夾菜。
“啊,謝謝?!甭谷臼軐櫲趔@地捧起餐碟來接,誰曾料想,不曉得蔣東河是否在故意使壞,他蜷起小指撓了一下他的手背。鹿染猛地猶如觸電一般,渾身酥麻,條件反射抬眼望去,始作俑者云淡風(fēng)輕,眼尾噙著若有若無的笑意。
某只小鹿:“……”
鹿染人如其名,鹿一般靈氣溫順,巴掌大的瓜子臉上,明眸皓齒,鼻尖秀挺,雙唇豐盈潤澤,膚如凝脂般白皙,又透著沐春桃花的粉嫩,真是天生的美人坯子。
可惜蔣東河是個粗人,他把小美人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只覺鹿染和幾年前相比,容色愈發(fā)艷麗,氣質(zhì)愈發(fā)清透,倘若他日能壓在身下,調(diào)教成風(fēng)情萬種的床上尤物,必定十分銷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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