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失控了,小墨的肉體讓他徹底沉淪在欲望的深淵。
可此刻,清醒后的他,滿心都是愧疚,想起愛人的溫柔,想起十年前那份純粹的愛,心如刀絞般愧疚。
小墨從客房出來,簡單洗漱了一下,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嘴角勾起一抹苦笑。
昨夜被關(guān)川操得筋疲力盡,屁股還隱隱作痛,他知道這一切如一場夢,可他無法抗拒關(guān)川的吸引力。
他走出客房,來到客廳,看到關(guān)川站在窗前,寬闊的背影散發(fā)著沉穩(wěn)的氣息。
他環(huán)顧四周,沒看到我,終于鼓起勇氣打破沉默:“川哥,賀哥去哪兒了?”
關(guān)川轉(zhuǎn)過身,煙霧在他俊朗的臉上繚繞低聲道:“他去拿喝的去了?!?br>
說完,兩人又陷入沉默,空氣里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氣氛,像昨夜的余韻還未散盡。
小墨點點頭,走到沙發(fā)旁坐下,走路時一瘸一拐的姿勢明顯,穴口的疼痛讓他皺了皺眉。
他低頭看著地板,氣氛陷入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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