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片劃破西褲,膝蓋滲出血來。
白色瓷片上的血跡像是雪地里的紅梅,一根刺一樣扎進方明煜的心頭。
他心臟猛的一縮,腺體能力波動,瞬時力量增大,一把拎著戴可甩到沙發(fā)上,壓上去,手腳本能的纏住戴可,胸膛劇烈起伏,肋骨快要被自己的力量憋折了,“戴戴,你別惹我。”
濃重的奶油瓜子味在戴可周圍散開,帶了一絲壓迫性,戴可胸口像是被奶油糊住一樣,喘不上氣,但他絲毫不懼,“我惹你什么了?你今天還沒做是嗎?那你來吧?!?br>
戴可一臉坦然,甚至帶著一絲倦怠,仿佛這是每日要完成的任務(wù)一樣。
方明煜心尖酸的更厲害了,本來只是想讓他叫一聲爸爸聽聽,怎么弄到最后成了這樣。
方明煜放開他,坐到一邊,“滾上去睡覺?!?br>
既然方明煜愿意放開他,他當然沒必要自討苦吃,大跨步跑到樓上。
“就這么不愿意挨著我,跑這么快。”方明煜自顧自嘀咕。
他內(nèi)心也覺得委屈,為什么戴可總是對別人那么好,可以順手給方明遠倒茶,可以順手給蔣菲塞甜果,也可以求著何希叫他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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