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紫嫣,博望天訓(xùn)也訓(xùn)過,罰也罰過,甚至還將她囚于邪風(fēng)洞之中面壁一年,然而出得洞來,行事照就。
博海的大哥博圭更是放蕩不羈,經(jīng)常醉臥花叢,流連于風(fēng)月場所,其他幾脈對此頗有微詞,并經(jīng)常以此為借口打擊他們這一脈,弄得其祖父和父親在族老會中下不來臺。
“今日之事不用說,定是大哥無意中說出銀月樓要選頭牌花魁,這個瘋丫頭才跑去湊熱鬧的!”博海頭大如斗。
一個未出閣的小丫頭片子,竟然跑去青樓之地,這要是傳出去,更會讓其他幾脈抓住把柄,好好利用一番不可。便是大伯和三叔他們,也會在祖父面前進(jìn)言,怪不得父親雷霆震怒。
這下小妹可慘了,煉神池遠(yuǎn)非邪風(fēng)洞可比,她若是進(jìn)了那里,即使出來也是廢人一個了。
銀月樓花廳內(nèi),就在老鴇快要虛脫的時候,博海這才沉聲道:“今日之事還有哪個知曉?”
“這,還有,還有兩個護(hù)衛(wèi)!”博海的聲音森寒無比,讓老鴇如入冰窟,說話都有些打顫。
“讓他們過來?!?br>
“是,是?!崩哮d剛想起身,卻被博海喝住,嚇的一哆嗦,急忙打出兩道傳音符通知二人前來。
不多時,只有一個黑衣大漢低著頭走了進(jìn)來。
博海身后兩道人影一閃,便聽到那個大漢的悶哼之聲,隨后便軟軟的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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