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躍下法陣,那方形孔洞恢復(fù)如初,其上仍是碎石與雜草,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一般。
周揚轉(zhuǎn)頭,有些復(fù)雜的看了法陣一眼,輕輕嘆了口氣。
雖然范淵著實可惡,但他畢竟與自己有些淵源,算了,雖可惡,但罪不致死,便留下這座法陣,讓他自求多福吧。
若換作別人,脫身之后必將那法陣毀去,以斷掉范淵的歸路。但周揚乃念舊之人,做不出那種落井下石之事。
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他還是有些心軟,這在有些時候也是大忌。
一來一回,已然過去大半天時間,不知三哥等人如何了。
想來范淵有過交待,那兩只白虎也不會傷害他們的。
不能御器飛行,過不了萬丈懸涯,他只能徒步下山。
此山異常陡峭,又趕上日落,若按常理,他應(yīng)該在山巔休息一晚,明日再下山。
然而此時他卻不能,一來怕范淵脫困后找他麻煩。二來是擔(dān)心老虎他們的安危。三來此山中并無厲害的野獸,晚上也威脅不到他的安全。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