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歸原主?宋執(zhí)事此話甚是可笑,你若有本事,整條界街都可以拿走,之后我定然不會談什么物歸原主的!”淳于恪譏諷道。
“呵呵,淳于家主說笑了,千百年來和順街便由我兩派掌管,一家一半,甚是公平??纱居诩抑髦e卻有違古制,壞了規(guī)矩,宋某也只是想找回些公平而已?!?br>
“哦,宋執(zhí)事想找回公平倒也不難,此間事了,我們再坐下來細細商量,如何?”
“呵呵,非也,非也。今日之事乃淳于家主主動前來,并非宋某所請。當然,您是貴客,宋某想請也請不來的。既然來了,那你我兩家便好好商量一下和順街之事,豈不美哉?”
這兩老狐貍,不愧分別為執(zhí)事和家主,口才心計都很了得。
“還他媽美哉,美死你全家得了!”淳于恪心中大罵,嘴上卻道:“如此說來,若不談界街之事,今日我等便進不了三虎居嘍?”
“話不要這么說。和順街之事關(guān)系到貴我兩派的關(guān)系,如若處理不好,又豈能了結(jié)今日之事?你說呢,淳于家主!”
“巧言令色,胡攪蠻纏!”淳于恪暗罵不已,但今日之事必須有個了結(jié)。
可如此和這老狐貍周旋下去,三天三夜也不會有結(jié)果。
心中略一思索,淳于恪又道:“此事關(guān)系重大,我還得回稟叔父得知,由他老人家定奪才行?!辈坏靡?,淳于恪只能轉(zhuǎn)移目標,表明他不是不想了結(jié)此事,而是作不了主。
“淳于家主說的哪里話來!據(jù)宋某所知,淳于長老早已不過問族內(nèi)之事,何談由他定奪之說呀?”宋大虎一點面子不給,直接拆穿了他的慌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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