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彌陀佛!敢問這位施主師出何門?又為何同小僧一樣,只身歷練呢?”僧人施了一禮,謹(jǐn)慎問道。
“在下袁一,乃是赫南太玄宗弟子。在下的同門有三十人進(jìn)入了九幽之城,然而入城之后便都失散了,至今也未見到一個(gè)。”俊朗青年的聲音很清脆。
“阿彌陀佛!袁施主若不嫌棄,小僧求之不得?!鄙嗽偈┓鸲Y道。
“太好了,多謝大師!”青年非常高興,露出了靦腆而又興奮的笑容。
“前方那些人嫌在下修為低劣,并不以為伍,真是氣死人了!大師啊,你聽說過太玄宗嗎,那可是赫州南部數(shù)的著的大門派,門中高手無數(shù),金丹如云,神境強(qiáng)者輩出,絕對是赫南首屈一指的大派!在下不才,乃是本門首座長老的高徒,雖然修為不高,但實(shí)力卻是不弱,那些人真是有眼無珠……大師啊,如果前方有寶物出現(xiàn),我二人定要齊心協(xié)力,共同搶奪!大師啊……”
剛剛上路,俊朗青年袁一便滔滔不絕起來,從宗門到自身,從宗內(nèi)的大人物到外門弟子,從近期發(fā)生的大事,到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竟然毫無隱瞞,合盤脫出,十足一個(gè)話癆,遠(yuǎn)遠(yuǎn)超出了自來熟的范疇。
此舉完全顛覆了見人且說三分話,未可全拋一片心的概念,至于交淺言深的大忌,在這位青年人身上全然沒有,如此性格,到與隨靈九少之一的陸三兒有一拼。
僧人面帶微笑,并無不耐之色,卻只是傾聽,并不插話。
在青年的嘮叨聲中,二人一路狂掠,離遠(yuǎn)處的那抹亮光越來越近,而亮光的范圍也越來越大。
眾多的遁光呼嘯而去,一道又一道的超過僧人和話癆青年。
又狂掠了小半個(gè)時(shí)辰,喋喋不休的袁一突然住了口,眼睛死死盯著數(shù)千里外的光芒。
僧人的遁光一滯,也不禁瞪大了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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