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的檢查程序一直以來都很順利,她是個聰明伶俐的nV孩,在做完檢查之後仍不忘對醫(yī)生說聲有禮貌的謝謝,但那聲「謝謝」總透露一絲隱約的莫名情緒,是不甘心,或者……是怨恨?
搭乘同樣一部電梯回到星星的病房,通常在電梯里星星不會跟我交談,她能跟小翔聊天、能跟和藹的老NN寒暄問暖、能跟今天沒出現(xiàn)的那位男病人談天說地,但除了剛才那詭異的話,她從沒跟我說過任何一句話。我也不了解這是為什麼。
「那個qIaNbAo犯!衣冠禽獸!」星星低頭小聲的喃喃自語傳進我耳里「吶,我好想羽兒姊姊喔……」星星的眼神堅定地看著我,卻又像是穿透我的整個人,看進我的靈魂,那是一種愕然。
如孩童般純真的聲音卻如此咒罵他人,語氣里的恨意是如此濃烈,欺上我身T的星星的恨意逐漸感染我的情緒,占據(jù)我的心智,就好像我身歷其境,重演了星星所遭受的過去,恐懼以及不安,但我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場景,甚至我根本不知道星星口中的「qIaNbAo犯」、「衣冠禽獸」是什麼人。
而我更不能理解的是星星話中的涵義,我是羽兒,然而我知道她口中所想念的「羽兒姊姊」不是我。至少從她的眼神中我能確定,不是我。
告別星星之後,我獨自一人回到護理站,空間不太大但若是整個空間只有我自己一個人就顯得空虛。我想這是繼我來到這間醫(yī)院只照顧過星星這個奇特現(xiàn)象之後,第二個不可思議現(xiàn)象,我「知道」坐在我座位旁邊的護士叫做小小,我能認得這間護理站里每一張辦公桌的主人,但除了護理長之外,我沒見過任何其他人。
我總是自己一個人。
在我值班的時段通常沒有人會來護理站,而我也只能做些瑣碎的是打發(fā)自己的時間,偶爾幫那些素未謀面的同事們整理一些資料;偶爾忙里偷閑都市言情,好吧,其實我一點也不忙;偶爾聽聽音樂緩解情緒。
紅sE頭罩式耳機的另一端連接我那聰明的手機,節(jié)奏輕快的鼓聲打先鋒,引領(lǐng)吉他在適當(dāng)?shù)臅r間點切入,隨後是主唱大人五月天阿信有力且富磁X的歌聲唱出這首歌的靈魂中心。這首《傷心的人別聽慢歌》有種不可思議的魔力,最近時常從心湖冒泡而出的莫名惆悵感總會在主唱阿信以及五月天所有團員的演奏下逐漸彌平。嘴里跟著輕快的旋律哼著替人打氣的歌詞。
喜歡五月天,是從照顧星星之後才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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