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萱草向來不喜歡繞彎子,直言直語慣了。面對白似瑾,她認為態(tài)度冷淡更好處理問題。
她從屏風后拎出一只紙人,擺在凳子上:“這是我昨日連夜扎的紙人,用幻術(shù)可以偽裝薛家長子,不用你親身來扮演?!?br>
白似瑾走到紙人跟前,扯了扯它的袖子:“紙人沒法動彈,很可能被會識破?!?br>
許萱草早就清楚這問題,但她更情愿被邪祟看破偽裝,也不想白似瑾以身涉險。
她y著嗓子道:“這件事你不用管,趁未到子時趕緊離開吧?!?br>
白似瑾坐上紙人旁邊的桌凳,神情毅然:“紙人不足以助你,我不會走的?!?br>
許萱草錯愕道:“你……何必逞強留下?薛家長子是Y年Y月Y時所生,邪祟真正針對之人,其他家屬都是順帶一起禍害??傊?,這間臥房會極為兇險?!?br>
白似瑾抬眸看她,薄唇漾起笑意,俊容鍍上一層瓊玉柔光:“我很高興?!?br>
許萱草不明其意地看向他:“高興什么?”
白似瑾緩緩道:“你總算愿意解釋,你想要我離開,是因為擔心我?!?br>
許萱草扭過頭,訕訕道:“上天有好生之德,我是修道之人,不希望任何人出事?!?br>
白似瑾道:“對你而言,是否有人與旁人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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