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還記得的,幾個月前的他,在徒弟潔白頸項留下一道深刻的疤,玉尋垂著頭,他好像做的有些過了。
雖然兩人都避而不談,但都不是忘了。
那時他第一次T會到失去的無力感,葉梓突然一動不動的倒臥在藥鼎旁,出血三竅,氣息微弱的他都快感覺不到,若不是身上帶有藥丸……
他不敢往下想,卻也想到了一切,所以才會在她醒後,怒氣壓過擔(dān)憂,想給她一點教訓(xùn),讓她不敢再以身試藥,卻沒料到迷思了自己。
不懂世事的眼睛,如針一般給了他最大的苛責(zé),刺著他道德。
她還太小,不懂事。
不怕他,也只是她不懂罷了,等她懂事了,怕是要離得他遠遠的吧?
光是想想,就覺得難受啊……玉尋總掛嘴邊的笑,依然在笑,只是變了味。
溫柔的眼睛偶爾會透出嚴峻的神sE,只是沒發(fā)現(xiàn)的人,同樣沒發(fā)現(xiàn)。
前幾日信鴿來信了,不是黎朔,而是師父他老人家傳來的。
自從師娘去世後有一段時間師父都不愿意面對現(xiàn)實,而師姐也因為氣惱師父和師兄一同離家,師父整日醉生夢Si,對他和黎朔的要求一日日的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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