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別哭了,先說清楚發(fā)生了何事?怎麼你會呃…變成頭牌呢?」玉尋問道。
球球一聽,又想哭了,眼淚開始蓄積,嘴巴一癟……
「你敢再哭試試,我們就讓你一人待在這里,自己想辦法!」葉梓威脅著,還不時走幾步,證明自己不是隨便說說而已。
……徒弟好有氣勢。
「咳!沒錯,把話說清楚,我們才能幫你,好嗎?」玉尋也順勢安撫葉梓的情緒。
球球很努力不讓自己的眼淚滴落,深呼x1好幾次,才平順的開口:「其實我也記得不是很清楚——那日與爹娘一起離開玄言山後,我們回到之前的家,可是不知為何被拆了,什麼都不剩,爹爹很生氣,可是娘什麼反應(yīng)都沒有,一句話都不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我們就、就嗚嗚嗚……」
葉梓笑著看了他一眼,球球害怕的拼命cH0U鼻子,抹掉眼淚繼續(xù)說下去:「爹說要回去找你們一起想想法子,娘還是沒意見,我也就跟著想說回去也好,可是在路上遇到了一個老婆婆,婆婆說爹跟娘天生是、是相克的命,叫他們一定要分開,爹聽了生氣的要砍了老婆婆,娘這時才說了一句話:別動手,老人家說的沒錯,我們不適合在一起。,娘一說……爹變得更想砍老婆婆,眼看都要見血了」,球球忽然停下。
聽的正起勁的兩個人,不約而同的瞪著他:「g嘛?繼續(xù)??!」
面對他們的怒氣,球球眨眨眼,慢條斯理的說:「……人家口渴嘛。」
葉梓不再客氣,往他的頭巴下去。
「你知道什麼是男孩嗎?」葉梓萬分嚴(yán)肅的問。
「知道!」球球朗聲道。
玉尋驚訝,沒想到他這麼有自信?
「就是下面bnV孩多了一個東西!」
咳!咳!玉尋被口水嗆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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