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晚過得實在是一言難盡。
陸離自詡是一個絕不違法亂紀的乖寶寶,從來沒有碰過什么國家嚴打的h賭毒。可是這一晚,簡直就是碎裂了她的三觀。
什么y邪的葷話,什么羞恥難言的姿勢,幾乎都聽了個遍嘗了個遍。
天?。∵@還是她的第一次,居然就這么羞恥地度過了。
更加讓她無語的是,她這個被迫接受這一切的人像只駝鳥一樣,害羞得一天都不敢掀起眼皮看人,倒是那個“罪魁禍首”,氣定神閑仿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般,穿起衣裝,又是一副翩翩俊雅的佳公子模樣。
唉,她還能說什么呢。
一陣海風吹過來,揚起她寬大的波西米亞長裙,烏黑柔亮的發(fā)絲也隨著這一陣風紛亂在空氣中,又被陳俊耐心地梳理好。
她停下腳步任由他的長指在她發(fā)絲間來回穿梭,垂下眼皮看著腳下的沙攤。即使是這樣,也能感受到他灼灼的視線re1a辣地停留在她臉龐上。
梳好頭發(fā)后,陳俊漫不經心地伸出食指,抬起她的下巴,接著低沉醇厚的聲音鉆傳她耳中,“怎么了?一天都不敢看人,是不是昨天晚上要得狠了?”
因為他的這句話,陸離的小臉騰地一聲又紅了。下午的yAn光還帶著點溫度,金sE的yAn光投S到她臉上,白皙滑膩中又透出醉人的紅,這副含羞答答的惹憐模樣讓陳俊下腹又竄起一GU熱氣,恨不得當場就把她給辦了。
可是不行,沙攤上還有三三兩兩的游客,即使是他思想開放,也不可能當著這些人的面表演活春g0ng。更何況,自己娶的這個老婆可會害羞呢,絕對不允許自己這么胡來的。
不過,陳俊也不會就這么放過她,低頭在她唇上輾轉熱吻了一瞬,在旁人剛看過來時理智地放開她,摟著她的細軟的腰肢的沙攤上漫步。
“你……你以后能不能,能不能別在有人在的時候這么做了?!标戨x吞吞吐吐地對陳俊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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