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一看,我穿的是一雙十元,浴室里的拖鞋。
而那一晚,他又沒來,大度山上,我依然獨自靜默,那首詩也還是沒寫完,停留在「雪印鴻泥」的片段。在房間里面踱來踱去,搔首擺頭,就是找不出一點靈感來,於是我又熬到天快亮才朦朧入睡。
所以,第三天的內(nèi)外科我又遲到了,Ai講故事的教授對我說:「小姐,你可以不給我面子,但是一定要給史懷哲面子,好嗎?」
回到宿舍,我把包包重重摔在床上,立刻上線,我要跟那個長毛怪人說,都是你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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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你害的,你Si到哪里去了?。课疫B續(xù)兩天上課都遲到,都是你害的!
心情超爛的,一想到你的白爛,心情就更壞。好想找個人來罵罵……
第一次寫信給你,就是想罵你!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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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在想什麼,不過,我還是把信寄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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