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自己說自己暴躁的?!箯堃輪搪柭柤?,裝作無辜。
韓冬宇沒說話,但是很不屑地對他b了個中指。
沒錯,一個校草對著另外一個校草b中指,畫面難能可見。
收起中指後,韓冬宇走了出去。
「早自習(xí)都要開始了還出去?」趁他不在,張逸喬獨(dú)自呢喃,「還真是火大。」
韓冬宇不曉得自己為何從教室出來,繞來繞去,不知不覺就繞到了某花癡教室外面。
他向里頭望去,明明沒特別去找她的身影,但卻很快就定焦在小沫身上,他看著她的背影,又走回教室。
回到位置上,他煩躁地翻開數(shù)學(xué)習(xí)作,寫了幾題後覺得煩躁感并沒有褪去,他把習(xí)作闔上,改拿出國文課本背注釋,而背注釋他也覺得煩,於是又換了一本課本看,就這樣,整個cH0U屜里的課本都被他看過了,而他那GU悶在心里頭的氣一直發(fā)泄不出來。
張逸喬看著韓冬宇緊皺的眉頭,緩緩地開口:「只有笨蛋才不懂?!?br>
「不知道什麼?」韓冬宇眼神銳利地看向他。
張逸喬嘆了口氣,露出了意味深長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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