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哎呀,你不要一直從上面丟糖果啦!」這個人根本是欠揍!
「小胖豬,活該!活該,小胖豬!」跳針一般地狂喊,讓我徹底懷疑他的智商。若g年後,我常常緬懷柳川那天真可Ai的樣貌,可惜早已不復(fù)存在,馬的。
「你有種就不要給我下來!」手叉著腰,我氣勢凌人地吼,但這廝一點(diǎn)都不害怕,只俯頭對我說。
「你有種就給我走到樹下!」如果那時候我認(rèn)識柳川夠深,我絕對不會很傻很白癡地聽他的話走到樹下,因?yàn)槲也艅傋叩较旅妗?br>
「嗚?。 ?br>
小弟瞬間跳下,用他的神之腳狠狠地踹中我的左眼,然後咱兩雙雙倒在地上,整個人快一命嗚呼。
何必呢!
我岔著氣,連一句話都講不好,顯然是腦震蕩;他扶著腿,怎麼喬都痛得要Si,顯然是骨折了。好樣的,T型上打不贏我,就來耍Y,Ga0得我們兩敗俱傷是有多好玩!
「唉!你們還好吧?」一旁的路人驚愕詢問,實(shí)在讓我很想翻他們白眼,我們像是很好的樣子嗎?看這小弟痛得快Si的模樣,是快要成仙了吧?
淡淡的哀傷帶有一點(diǎn)爽意,這白癡的報復(fù)心理,造成我們兩方家長的第一次見面,在令人發(fā)窘的醫(yī)院急診室。沒有尷尬,只有更尷尬;沒有更尷尬,只有超尷尬。
「你們這些父母是怎麼教小孩子的!從樹上跳下來是多麼危險的事情,何況他們還撞在一起!萬一在跳偏一點(diǎn),你nV兒的眼睛就瞎了!你兒子的小腿就粉碎X骨折!」隔著一個病簾,急診室醫(yī)生對我們兩個神經(jīng)病的家長破口大罵。
「對不起、對不起!那我兒子現(xiàn)在的情況是?」小弟的家長連忙道歉,似乎是一個善解人意的母親。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