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看著墓，「對不起。」

        「為什麼向他們道歉？」我不懂。

        「不只向他們，也向你，心涵。」

        我更不懂了，「你沒做什麼要向我跟他們道歉的事?！?br>
        「有?！顾凵駪n傷，「因為我沒能保護你所Ai的人?！?br>
        「這不是你的錯，我知道你有你的無可奈何?！褂阑适巧邘椭鞯膬鹤?，跳出來擁護鷹幫的人本來就不合邏輯，他的環(huán)境，叫他不能這樣做。

        剛開始我曾責(zé)備永皇身在蛇幫卻沒阻止蛇幫殺害老師和師母，但後來我想通了。

        這不是他一句阻止，就能阻止的事。

        「但我仍想道歉。」永皇將他帶來的鮮花放置墓前，「雖然我是蛇幫的人，但他們卻能跟我聊天，我知道他們心中有設(shè)防，但以我們雙方的身分來看，能坐下來聊跟幫派無關(guān)的事已經(jīng)很不可思議。」

        「因為老師和師母都是好人?！?br>
        「嗯，他們?nèi)苏娴暮芎?。」永皇看向我，與我四目交接，「他們都很關(guān)心心涵，你知道我們都聊些什麼嗎？我們的話題總是圍繞著你?！?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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