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下頭,叩叩敲了兩下嚴楚紹的房門。
「我真的沒辦法燒掉這張照片,可以換一樣嗎?」這是我第一樣跟嚴楚紹要求放棄的東西,不是很敢對上他的眼。
他沉默了一會兒,聲音變得b平日更冷,「你都是這麼輕易就放棄的嗎?」
我怔住,慢慢抬起頭將視線從地板轉到他眼里。
又是那個輕蔑的眼神。
我都是,這麼輕易就放棄的嗎?
即使熬了很多天,我還是用堅持讓第一個法術訓練成功;即使瑋真不在我身邊,我也沒有一蹶不振讓自己從此交不到朋友。
我不是這麼容易就放棄的啊。
我根本沒想這麼多就決定放棄、決定逃避。燒掉照片對以前的我來說是個難題,但對現(xiàn)在的我來說是易如反掌的事,而我卻拿瑋真當藉口來逃避這個訓練。
我明白,這個訓練考驗得不是法術能力,也不是考驗夠不夠狠心,而是在考驗我能不能釋懷。
「我知道了?!刮页瘒莱B微微一笑,就旋過身回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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