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吳塵想了想，也就同意了。把奧拉夫王的金庫先存入灰?guī)r城堡再輕裝上陣，也是很正確的冒險決定啊。

        于是風(fēng)暴展望號升上云端，過石語巨人營地后徑直南下，平安穿越脆脛山，沿白河川入溪木領(lǐng)，一路順暢無比。

        整個溪木領(lǐng)都在寒塔的庇護之下。緋紅龍破和抄錄在空白《上古卷軸》上在斑斑金樹律，正如天際的學(xué)者們歷經(jīng)四個紀(jì)元仍無法參透的那些《上古卷軸》一樣，充滿了未知的奧秘。

        也和吳塵手中從奧拉夫王金庫中找到的這卷《上古卷軸》一樣，夢達(dá)斯位面所有已知的《上古卷軸》都是早就書錄好的。

        既然早已寫好，那么吳塵用“先祖飛蛾翅膀＋頌歌之樹樹液＋猩紅奈恩根＋卷軸擁有者心血”煉成的上古墨汁，寫下專屬律法《上古卷軸?緋紅龍破》十分罕見的“空白上古卷軸”，又是從哪里來的呢？

        以及由“古老圣光樹液＋奈恩根＋卷軸擁有者血液”煉成的「抄錄墨汁」，和用金樹皮織成的抄錄《上古卷軸?緋紅龍破》所用的「律法卷軸」，這些神秘的煉金配方又從何而來？

        此時的吳塵和他的女伴，全都一無所知。反正就知道用這些特定的物品和儀式完成授約，必然能簽訂《斑駁金樹律》。

        只知結(jié)果，不知成因。這也和逆定因果律的千年龍破相吻合。

        所以種種跡象表明，必然是玩家導(dǎo)致了“崩塌日”。千年龍破，就好比庇護所玩家之間的競速比賽。當(dāng)?shù)谝粋€玩家撞線的瞬間，他所在的跑道，就會成為主賽道。余下失敗玩家就會和失敗賽道，一同被抹去。所以從某種意義上說，“庇護所版的千年龍破”就是“一場與劇情的賽跑”。跑贏了就是唯一的主角。陪跑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

        露珠未消的清晨，正當(dāng)早起的溪木城中領(lǐng)民沖著滿載而歸的風(fēng)暴展望號指指點點時。沉睡巨人旅館，伏在石壘火塘旁堆滿餐盤的長桌，正呼呼大睡的天際旅人，輕輕嗅了嗅鼻子，猛然睜開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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