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左護(hù)法賽小菁一把抓空,縱身落地。
“小菁且慢。”回天長(zhǎng)老顧仙娘立刻出言阻止:“容我一試。”
說罷,顧仙娘沖毛筆輕輕招手:“來?!?br>
這只妖筆,仿佛能聽懂人話。當(dāng)真徑直飛入手中。
“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惫鬈妿熇罨菪廊粲兴迹骸扒矣植幻鱽須v。究竟是何方妖孽……”
“既來之,則安之?!被靥扉L(zhǎng)老顧仙娘握筆的瞬間,筆桿上金光乍起,一副美人長(zhǎng)卷徐徐展開。就仿佛整個(gè)筆桿是由眼前這幅長(zhǎng)卷卷成。
“《十美圖》?!惫鬈妿熇罨菪烂摽诙觥?br>
不用說。畫卷上十位活靈活現(xiàn)、栩栩如生,如走馬燈般次第劃過眼簾的美人,正是歷屆花樓奪錦的各家花魁。
“不多不少,剛好十人?!弊笞o(hù)法賽小菁看得真切:“若來年再比花魁,又當(dāng)如何?”
“從來只見新人笑,何曾聞得舊人哭?!被靥扉L(zhǎng)老顧仙娘一語雙關(guān)。
“仙娘言下之意,一代新人換舊人?!庇易o(hù)法夏侯瑛立刻領(lǐng)會(huì)其意。
“自古紅顏多薄命?!被靥扉L(zhǎng)老顧仙娘語氣凄婉。正如怒沉百寶箱的杜十娘,一腔深情終歸錯(cuò)付。套用在此時(shí),回天長(zhǎng)老顧仙娘的言下之意,顯然是指落榜的花魁,下場(chǎng)必然十分凄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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