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吳世勛疑惑的看向樸燦烈,道:「為何問這個問題?往年不都是讓副總設(shè)想嗎?」
樸燦烈搖了搖頭,續(xù)道:「今天爸不知道怎麼回事,專旨讓我做為整個生日酒會的策劃人?!?br>
「是嗎......反正你鬼點(diǎn)子那麼多創(chuàng)意也夠豐富,一定能想得出來的?!?br>
「你這是幸災(zāi)樂禍吧?」樸燦烈嘆了聲,「萬一有個差池,我不就倒大楣了?......對了,這次還邀櫻璃嗎?」
吳世勛臉上的黑線多了幾條,如果請櫻璃來,那不就代表有很大的機(jī)會必須見到菲澄湘了?可是如果不邀請,一定又會被議論的。
「邀吧,但今年我不會參加的?!拐Z畢,他起身,坐回辦公椅上。
「這個可由不得你,爸囑咐過了,因?yàn)槟闱皫状瓮淼皆缤说拇螖?shù)太多,這一次你必須出席且提早半個小時到會場?!?br>
聞言,吳世勛傻在了位置上,「甚麼啊,那我不就......」
不就要見到菲澄湘那村姑了嗎?吳世勛暗暗叫苦著。
「你要是不出席會被爸狠修理一頓的?!拐f完,樸燦烈起身,朝吳世勛道:「我該回店里了,家里見,掰。」
「喂?fàn)N......」吳世勛還沒說完,樸燦烈就已經(jīng)搶先一步關(guān)上門。
「唉,怎麼就這麼衰,吳世勛你真的是......」他拿起桌邊的咖啡輕啜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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