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緩緩合上,蘇曼靠在轎廂壁上,抱著手臂,似笑非笑地看著江予安:「1602?看來以後我們要抬頭不見低頭見了,鄰居小朋友。」
江予安得寸進尺地湊近了一些,聲音軟軟的:「那……既然是鄰居了,姐姐現(xiàn)在可以告訴我名字了嗎?」
「蘇曼?!?br>
「蘇曼姐姐?!菇璋材盍艘槐?,彷佛在咀嚼什麼糖果,「我叫江予安?!?br>
從那天起,蘇曼的生活里就多了一條黏人的「小尾巴」。
既然得知蘇曼是「新搬來的鄰居」,江予安的「外交攻勢」就開展得異常熱烈且理由充分。
周一送朋友給的水蜜桃,說是「歡迎新鄰居」;周三藉口家里燈壞了請姐姐幫忙,順便參觀蘇曼還沒整理好的新家;周五又拿著改好的畫作請?zhí)K曼指點。
這天周末,門鈴再次響起。
蘇曼剛拆完最後幾個紙箱,打開門,門口站著的卻是那天電梯里的短發(fā)nV生大頭。她扛著一個包裝JiNg美的畫框,氣喘吁吁:「呼……蘇姐姐好!這是予安讓我搬過來的,說是送給你的入厝禮物,慶祝你喬遷之喜!」
江予安從大頭身後鉆了出來,長發(fā)紮了個高馬尾,臉上帶著幾分羞澀:「姐姐,打開看看?雖然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我覺得很適合掛在你新家的玄關(guān)?!?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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