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微微震動著。一個晚上,不斷持續(xù)。
我抿起嘴巴,忍不住滿心的毛躁,觀察四處無人便劃開螢?zāi)坏耐ㄔ掓I,劈頭就是臟話攻擊:「1阿嬤咖好,不是要你不要一直打老娘的電話了嗎?我現(xiàn)在在執(zhí)勤!在辦案!你再打,回家就賞給你一個過肩摔!」
「……老婆,我想你想到快要Si掉了。」無辜委屈的語調(diào),麻清允把忠犬小八扮演得淋漓盡致。可惜這招用了整整十年,從我十六歲用到二十六,靠,我再中計,就跟你姓!
「你閉嘴,才兩天沒回家?!股鷜地回嘴,不想承認內(nèi)心早就在接電話的時候,就已動搖。
「我做了飯菜,一直在等你回來。可是你寧愿去看那些屍T、彈孔,卻不要回家看你老公跟小孩。我們家小日好想你耶,整天都在問我媽媽、媽媽呢?」
說到兒子,我就完全不淡定了,翻了一次白眼,很沒路用地妥協(xié):「馬上回去可以了吧?可以了吧!」
怒到不行,好險老娘一直都跟你姓,不然我一定虧大了。
「那我會乖乖等老婆回家?!惯_到目的的麻清允很快就收線,沒再打擾我工作。
轉(zhuǎn)身透過玻璃窗,看著車水馬龍的街道,夜晚總是犯案的好時機,但再多責(zé)任感、辦案yu,都敵不過Ai情與親情的召喚。
或許算我熬了十年,苦盡甘來?,F(xiàn)在的我,過得十分幸福。有一個疼Ai我的老公,懂事乖巧的兒子,三個人建構(gòu)緊密有Ai的家。有時候,我會想,如果當初我沒告白、沒喝酒、沒獻身、沒哭泣、沒轉(zhuǎn)職、沒信任。那我跟麻清允,是否能夠走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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