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長鳴下半身穿著泳K,不是三角形的那種,b較像慢跑選手會穿的,上半身則穿著游泳教練們統(tǒng)一的制服,基本上沒啥出眾的地方,偏偏特別不一樣。
「小山啊……」總教練搖晃筆桿在板子上扣打,最後同意。
其實誰來教我都無所謂,可是最好是個男的,怎麼知道他一多嘴,就換了個nV教練,還讓我跟一群沒上學的小孩一同學習。
報名的時候,我就十分在意與「兒童」一起。
倒不是對那些早熟的小P孩有意見,或是過敏這等太過言情的理由,只是自尊心它賤人就是矯情──我見不得他們b我還會游。
我決定把所有身高只到我腰部的小P孩都當作rEn看,不行的話當禽獸看,畢竟四只腳走路、又能生活在人類文明社會的動物大多b人類矮。
知道社會還是rEn掌握的感覺很好。
下了水以後,我開始認為當個禽獸也不錯。沒看過狗還要人教游泳的,瞧瞧那些四腳小禽獸,簡直就是無師自通界一朵朵奇葩,跟海豚一樣,自在而生,悠然漂浮,逐水嬉戲。
我實在是小心眼嫉妒呀。
都怪某人多嘴,我本來是可以在都是rEn那一班的。
水溫就跟我的X感程度一樣,要多冷有多冷。
教練有個朗朗上口的名字,她姓汪,名叫小山,音同小三,又一個雙親在起名之路上跌了一大跤的同道人,我倒不認為叫小山就是小三的命,只能說令尊在取名時小三這個稱號還未平地崛起,實非他或你的錯,都是社會的錯,犀利人妻的錯。
我把這感想告訴教練,藉以表示我T貼入微,沒想到教練看了點名簿上我的名字後,要我別太囂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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