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醉過嗎?真Ai瞎緊張?!刮铱粗櫭嫉臉幼樱滩蛔⌒α?,輕輕推開他手「不過是喝得有點多了,先去趟洗手間?!?br>
上了廁所,我簡單對著鏡子補了點妝,整理了下衣服才剛邁出門,就被人給拉了去,手勁之大,我的手腕差點都要碎了!
是顧文謙,怒氣沖沖的顧文謙。
他一路扯著我避開人多的宴會廳,拐著繞著到了大門口,把我丟進了副駕駛座自己才上了車。
我們誰都沒說話,顧文謙一路上飆著車,把馬路當他個人賽車場似的,一路超車蛇行,如果是平時我一定害怕得要Si,但現在腦子里有三分酒意,膽子也跟著莫名的大了許多,停紅燈的時候,我甚至還恍恍惚惚的想著,如果突然發(fā)生個車禍Si一Si倒也挺好的,至少不用再沒有尊嚴的活著。
開了套房的門,我脫下高跟鞋和身上的皮草,邊摘身上的飾品邊往房里走,我不知道顧文謙想怎樣,因為他一直沒有說話,也沒阻止我的動作,我也懶得再去注意他,反正等他要算帳的時候再說吧。
進了房門,我正在摘耳環(huán),聽見門「喀」的一聲被進來的顧文謙關上了,他貼到了我身後,將我困在梳粧臺和他之間,我只能透過眼前的鏡子看著他。
「玩得還開心嗎?」他溫柔的問,一只手撫上我光lU0的背部,突如其來的熱度讓我渾身顫了顫。
「你就不能輕點嗎?手都紅了。」我看著手腕上的明顯指痕,輕描淡寫的說道。
我討厭被人用力抓著手腕,除了厭惡外還有種心理上的懼怕,因為當初那個畜生強迫我時,就是這樣箝住我的手腕,把我y生生拖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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