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爬ShAnG,距離我并不近,只能隱約感受到他的鼻息噴灑在我的頰畔,我閉著眼看不見,但我想他大概正倚著枕頭靠在一旁,靜靜地看著我,奇怪的是,即便閉著眼我也能感受到他灼熱的視線正盯著我不放。
他的手撫上我的髪,指尖順著發(fā)絲穿過,動作極其輕柔,接著他的手指緩緩擦過我的眉、眼和鼻,最後停在嘴唇,緩緩滑過再輕輕撫上,我能感覺他的手指在微微發(fā)顫著。
好一下子,他不再動作,我不確定他睡著沒有,也不敢冒險睜開眼睛看他,就怕對上他的眼神,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不論在其中看見的是冷厲或是無措,我都沒辦法應(yīng)對自如,心里有些忐忑,直到他溫熱的氣息逐漸b近,貼到了我的唇上,莫名的,我竟有種松了一口氣的感覺。
我恨透了不斷揣測他的內(nèi)心,既累又折騰得令人難受,而且不管再怎麼努力猜測、忖度,總是落空,猜不透。
後來又過了三個小時左右,我在顧文謙懷里醒來了,我才動了一下他也醒了,我們兩個對視著,沒幾秒他先移開了眼,接著移開了手往浴室走去,雖然他很快地別過臉,但我還是看見了他臉上有著些許不易察覺的cHa0紅,「換個衣服吧!等等下去吃早餐?!顾呑哌呥@麼和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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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了早餐,馬耀開車帶著我們出發(fā)說要給我們一個驚喜,堅持不肯透露要帶我們?nèi)ツ?,只叫我們多帶件外套,那個時候我心頭隱約有著不好的預(yù)感,直到停下車看見那陡直的上坡和蜿蜒的山路,我差點沒腿軟。
竟然又要爬山!
我看著腳下的平底包鞋只覺得無力又無奈,雖說不是像高跟鞋一樣多難走,但到底不是球鞋、運動鞋,爬山一整天的話腳底回去肯定都要被磨得起水泡的。
我盯著腳上的鞋默默為自己的腳哀悼,嘆了口氣,感覺到一旁的注視,我抬頭卻對上顧文謙好奇的目光。
都怪他!也不事先和我說好要去哪,早知道會這樣我就會帶運動鞋了。
想到眼前這悲慘的狀況全拜他所賜時,我心里突然一陣窩火,看了他一眼就沒好氣地別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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