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槭瞧饺盏年P(guān)系,咖啡廳依舊沒什麼人,白芳找了我過來卻喝著咖啡沒主動(dòng)和我說話,我心里亂著也沒主動(dòng)開口,這樣的沈默持續(xù)了許久,直到白芳終於開口。
「最近怎麼樣?過得好嗎?」她揚(yáng)起一抹微笑,開口問。
「就那樣?!刮倚α诵?,給了她我千篇一律的回應(yīng)。
「早知道你會這樣說了,和顧文謙的事呢?還好嗎?」
看她擔(dān)心的臉,我想起最後一次和她見面時(shí),在她面前給顧文謙擄走的場景,她肯定還惦記著吧。
「沒什麼事,你別擔(dān)心。」我看著她擔(dān)心的表情又笑了,以為她聽了我的話,表情會放松點(diǎn),但她卻沒有,反而更加蹙緊眉頭的問:「所以呢?你打算怎麼辦?」
「??這次我真的不知道了。」我愣了很久,嘆了口氣,看著桌上的咖啡有些無力的笑了。
「明明最終還是該離開的,但這次??我發(fā)現(xiàn)自己不是忘了去想,而是??害怕去想離開的事。」我頓了頓,細(xì)細(xì)地把腦中所有的一切一點(diǎn)一滴地剖析,cH0U絲剝繭的把所有想法曝露在白芳面前,毫無保留。
「昨晚,我看見新聞畫面上顧文謙和未婚妻親密的畫面,我覺得??難過、悲傷,腦袋一片空白?!刮倚α?,「我都Ga0不懂自己為什麼會這樣了。」
「他床上的技巧怎麼樣?」
白芳突然風(fēng)馬牛不相及的說了這句,我皺眉看著她,不懂她問這個(gè)g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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