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誰在跟你談地理了?」見到湛宸風無賴般的笑容,安之妍一時忘記他是湛總裁,講話也失了之前的畢恭畢敬。
「你有聽過臺北人說臺北話,臺中人說臺中話嗎?」湛宸風見她終於拋開那無謂的敬語,心情稍微好轉(zhuǎn)?!赴蔡匦l(wèi)普在b利時,說的是荷語、法語或德語?!?br>
「好啦好啦,你是有世界觀的大總裁,我小小一個鄉(xiāng)下秘書怎麼說得過你。b利時就b利時嘛,反正我這輩子也不可能到b利時去,管他說什麼語言?!拱仓艞壟c他爭辯,沒有一次贏過他的,真不知道這個人的嘴巴是怎麼長的。
難道他在排隊投胎的時候,跟上帝多領(lǐng)了一個嘴巴嗎?這麼伶牙俐齒。
「我?guī)闳??!?br>
「你帶我去?我又不是你手下,也不是你秘書,你怎麼帶我去?你是不是餓了啊?講話顛三倒四的。」
湛宸風只笑沒回應(yīng),他覺得忘記他總裁身分的安之妍講話真的很有趣,留在身邊生活一定每天JiNg彩;看來他得想個辦法把他們兩之間,僅靠一張合約維系的薄弱關(guān)系改變一下。
湛宸風與安之妍一來一往的斗嘴之下,車子很快地駛?cè)肓寺吕栈蔳0ng區(qū),司機憑著兩人的外貌猜測消費能力,停在一間高貴優(yōu)雅的飯店前。
司機熱心地替兩人打點好一切,湛宸風也不吝嗇地給了他應(yīng)得的小費,隨後領(lǐng)著像是進了大觀園一樣的安之妍進入飯店大廳che。
「先生不好意思,我們只剩下一間房,本來還有兩間的,早五分鐘有一位來自b利時的小姐訂走了,不好意思?!构衽_服務(wù)小姐歉疚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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