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颯掌著一盞燈火,推門而入,在進門之後,回頭謹慎地把門給掩實了,才逐一地為主子的書房亮上燈火。
不到片刻的時間,原本幽暗的屋子,被燭火給照得一片通亮。
徐行颯為主子的書案亮上房里的最後一盞燈火,點亮了之後,把手里的那盞燈擱到一旁的高幾上,拱手對主子行禮道:「行颯參見爺?!?br>
容若笑著晾手,讓他不必多禮,含笑的俊顏,先是不語地看著明顯帶著濮濮風塵,不知道從哪里趕回來的徐行颯,半晌,才幽淡開口道:
「他走了?」
「……是?!剐煨酗S知道瞞不過JiNg明的主子,只能老實承認,他看著主子b起前些日子又更蒼白幾許的面sE,忍了幾下,終究還是忍不住開口道:「元濟公公先前讓人捎話給行颯,說會勸住二爺在城外十里亭私服折返京城,再跟爺見一面,好好跟爺把話說清楚,可是……二爺沒聽,元濟公公派來回話的人沒多說什麼,不過聽說二爺為此發(fā)了一頓不小的脾氣,差點就下令對元濟公公進行責罰?!?br>
聞言,容若雋秀的眼眸有幾瞬明滅,他不是沒有料到徐行颯趕出城去跟元濟做接頭,想把律韜攔回來再見他一面,但真的親耳聽見證實了,心里又別是一番難以言說的滋味。
「你們這些奴才,本王有下令讓你們這麼辦了嗎?先斬後奏,欺瞞主子,等會兒從這兒出去之後,到刑司那兒領(lǐng)罰去,就……罰少俸半個月吧。」
「遵命?!剐煨酗S領(lǐng)罰之時,面上沒有半點不樂意。
不過就是罰少領(lǐng)俸祿半個月,他的主子打賞手下一向都不吝嗇,區(qū)區(qū)半個月的俸祿,根本稱不上是小罰,簡直可以說是罰得不痛不癢。
他知道主子并非真心想罰他,而且,對他來說,只要能夠為主子把二爺給帶回來再見一面,就算b這重千倍萬倍的責罰,他都愿自領(lǐng)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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