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若絲毫未覺自己正用著看律韜的表情,在看著另一個(gè)男人,又或許他是有自覺而刻意為之的,但無論何者,都不改他此刻俊顏噙笑,以似是蠻不講理,卻又像是無邪般的天真表情,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徐行颯,迷蒙之中帶著一點(diǎn)挑逗,把徐行颯看得想要故作鎮(zhèn)靜,最後還是因?yàn)槟樒ぷ犹《t了起來。
突然,容若想起為何他家二哥不喜歡徐行颯的原因了,因?yàn)樾煨酗S剛到他身邊辦差時(shí),面無表情,看不出喜怒,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樣,讓他很喜歡逗這人玩,想看看在什麼情況之下,這少年才會(huì)改變表情?
偶爾玩得太過火了,在同一天,變了臉sE的會(huì)有兩個(gè)人,一個(gè)就是被他急、被他氣,或甚至於是被他逗得臉紅的徐行颯。
另一個(gè)人,就是律韜。
後來,容若終於知道了,能教徐行颯像個(gè)正常人一樣有表情、有喜怒的人,只有心目中視做主子的爺,再無別人。
自此,他就不再拿這個(gè)誓Si忠心跟隨著少年亂開玩笑了。
只是,若說不再試探,一個(gè)原因是不愿戲弄少年的忠心,另一個(gè)原因,便是律韜會(huì)因?yàn)樗矚g試探少年的事情感到不開心,雖然嘴上沒說,面sE不顯,但是憑著兩人多年相知的情份,容若可以感覺得出來,他的二哥不高興了。
這一刻,想起了此刻遠(yuǎn)在千里之外的那人……容若收斂不了眸子里彷佛就要溢出來的苦澀,從徐行颯臉上收回目光,落在自己面前那一碗酒上。
出神似的看了很久之後,容若才以雙手捧起酒碗,默默低著頭,審視般定定地盯著琥珀sE的酒Ye,止不住的在晃顫。
在顫抖的,不是酒,是他捧著碗的雙手。
在沒端上酒碗之前,容若不知道如今的自己,竟然只是想要端平一個(gè)碗,不讓碗里的酒Ye灑出而已,手指都會(huì)不住輕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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