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二哥沒有什麼話想問我嗎?」
「有?!钩翜喌哪腥松ひ?,在靜寂的空氣之中,不疾不徐地蕩開,就像是古寺敲響的晨鐘,厚實沉重卻又難以捉m0:「等你好了再問?!?br>
「……你可以現(xiàn)在就問。」
說完,容若閉上了雙眸,嘴角一抹淺淺的g痕,似笑非笑,隱隱地顫著,他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開口,所以,他想讓律韜主動開口問,在他心里決定了,今天只要律韜問了,他就會老實說,任何律韜想知道的事,只要問了他就會說,包括他的身世,他怕……再不說,怕以為再沒有機會了。
律韜幾乎是立刻就洞悉了心Ai弟弟的狡猾心思,喉間咕噥般地逸出一聲笑,但也就只笑了那麼一聲,便又靜默了下來,再沒說話。
在微光之中,律韜一雙不知道望向何方的長眸里,泛著哭過的殷紅,此刻雖然沒有了淚水,卻添了更多濃重的悲傷。
即便是隔著一層厚實的暖氅,他依然可以感覺到懷里之人瘦骨嶙峋的病弱,才不過幾個月,這副身子就輕了那麼多,他真想就這樣一直把人抱在懷里,就一直抱著不要放開,是不是就可以把人給留住,再不會有更多的失去呢?
生就天家之子的早慧,以及X格里與生俱來的剛y果斷,讓律韜很早就知道人生逝如東流之水,已經(jīng)發(fā)生的事情,是絕計不可能挽回的,再多的追悔都只是無用的感嘆,但此刻的他,不止一次的想……為什麼大軍離京那一天,他不聽元濟的勸說回來一趟呢?
如果那個時候,他肯回來與容若言歸於好,沒有再往後的漠然相對與爭執(zhí),是不是就可以早一點發(fā)現(xiàn)與彌補呢?
為什麼?那一天,他為什麼不回來再見容若一面呢?
律韜不敢正視x口那一片被狠狠掏剜的血r0U模糊,他不敢看……被他埋在心底深處的那一個瑰寶,如今是否還在?
若還在,他是否能夠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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