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這人終於是肯正眼看他了。
「b起容若的學富五車,文才兼?zhèn)?,二哥可以算是個粗人了!什麼弄琴模樣的小曲小調(diào)二哥不懂,二哥只知道容若任何話都可以說,任何錯,二哥都可以認,但就唯有對你無心Ai弛這一句,二哥抵Si不認?!?br>
如果不是還在跟這人置氣,容若只怕會被這人的潑皮無賴言行給氣笑出來,說什麼叫做弄琴模樣的小曲小調(diào)不懂?都能說出是小曲小調(diào)了,分明就知道他引用的那些話,出自戲曲《琴心記》。
在他們還未佯裝失和的那些年里,一起欣賞看過的臺戲還少嗎?真是沒事就Ai在他面前裝佯裝無辜,也不看看自個兒幾歲大的男人了!
就不怕丟臉?
只是,律韜雖未想通,容若心里卻是不惱了。
他們之間,那麼多年都走過來了,如今還有什麼過不去的嗎?
對於這一段情,容若深知自己的不悔,即便能夠再做一次選擇,哪怕前方是萬劫不復的地獄,他依猶愿往,也深知在律韜心里對他的珍視,從來就沒有想過要回頭,更甚至於,律韜對於這一段感情的呵護與重視,從來遠勝過於他。
如此良人,更復何求?
唯有對你無心Ai弛這一句,二哥抵Si不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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